假設有N盞燈(N為不大于5000的正整數)，從1到N按順序依次編號，初始時全部處于開啟狀態(tài)；有M個人(M為不大于N的正整數)也從1到M依次編號。
第一個人（1號）將燈全部關閉，第二個人（2號）將編號為2的倍數的燈打開，第三個人（3號）將編號為3的倍數的燈做相反處理（即，將打開的燈關閉，將關閉的燈打開）。依照編號遞增順序，以后的人都和3號一樣，將凡是自己編號倍數的燈做相反處理。
請問：當第M個人操作之后，哪幾盞燈是關閉的，按從小到大輸出其編號，其間用逗號間隔。
10 10
1,4,9
各位智算工程學院24級新生你們好：?
本周日（11 月 3 日）14：00~16：00 將在5實驗樓304舉行 24 級新生 C 語言基礎培訓第一次訓練賽?。
本次訓練賽題目共十道?，考察范圍為 C 語言基本數據類型到數組，其中嵌套循環(huán)和數組部分將作為高班選拔重點考察內容?。
賽制為 ACM 賽制，即正確的題目將獲得相應的分數，否則不得分。若題目沒有明確分數，則通過的題目數即為總分?。???根據比賽排名末位淘汰 5~10 名同學???
請各位同學認真準備訓練賽，預祝大家都能取得理想的成績?！